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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家的村民是個新手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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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大河看著鬼燈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麽一句話來。

她總感覺鬼燈這是在跟她開玩笑,畢竟她身為人類的身份擺在這裏,跟彼世的鬼交往有點不太現實,而且她要想把自己嫁出去什麽的,除了這一世聽從家裏人的安排留下孩子外,那就只有等待下一世了,但是回過頭來又一想,鬼燈桑不是白澤,對待這種事情是絕對百分百超級認真的態度。

想起往日跟鬼燈發生的種種,大河突然感覺不好意思了,“那個,鬼燈桑你在彼世那麽優秀,而我只是個平凡的靈魂,還有……目前的情況也不是那麽好,還要回彼世接受審判什麽的……”大河覺得她這樣的身份會給鬼燈添麻煩的,“比我更好的人選有很多的。”

“你是故意的嗎?”鬼燈撐著床邊探上前,他用手摩擦了幾下大河有些紅的臉頰輕聲道:“我就是覺得有你就足夠了,如果你是覺得自己回到彼世還要接受審判,無法跟我一起,這樣的事情你無須擔心,彼世的鬼娶接受審判的靈魂這種事雖然不多見,但是也有不少。個體優秀的那些我沒興趣,我只想要一個符合我心意的妻子。”

妻,妻,妻,妻子子!

大河的臉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樣紅彤彤的,兩世為人一直都是暗戀別人的她第一次被人告白了(←魔法師的表白從沒被當真。),她直勾勾的盯著鬼燈內心裏完全卡帶了。呆楞著,就連一個濕潤柔軟的貼在她唇上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麽呆呆的接受了。

“等你高中畢業了,我就來接你。”

鬼燈最後只留下這麽一句話就回彼世了,畢竟他要想早點過來接大河的話得把彼世那邊的工作都安排好,還有他在彼世的屋子不太適合做新房,時間很緊迫要準備的東西有很多。

大河呆楞楞的看著房間裏的天花板,她是不是在開場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順了鬼燈的意,把自己扔進坑裏去了?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我擦還真是啊!這簡直就是在說:“想要跟我交往,那麽咱們就結婚吧啊——!”這句話說的她好像是結婚狂一樣!

大河用被子捂著臉在床上滾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傷口慘嚎了一聲。她的身體雖然年輕,但是靈魂可都要往四十上狂奔而去了,會想要結婚,會想要小孩子很正常吧?對吧?想想她跟鬼燈除了沒上過三壘之外其他的都做過了。她突然感覺自己好破廉恥怎麽辦?

不過大河沒糾結多久就被考試的事情給引去了全部的註意力。

“那麽,就從歐乃桑你最拿手的歷史開始好了。”已經到了上高中年紀的東流擔當起了大河的補習老師,雖然高中的東西很難他也自學了很長一段時間,請教了自家老爸好多問題才達到拿得出手教歐乃桑的地步,“那麽第一問就簡單一點好了,藤原道長的女兒彰子公主生下了。”

這題對大河來說太簡單了好嗎!她剛從平安時代回來啊餵,“後一條天皇和後朱雀天皇!”

東流點了點頭翻頁,“下一題,真田幸村是?”

大河秒答,“戰國末期名將,是三大末代悲劇英雄之一。哼哼~雖然我其他科目掛科,但還是有一課可以拿得出手的呢~。”

東流沈默的看著自己得瑟起來的歐乃桑,他繼續問:“死於?”

“額……戰死?沒錯,就是戰死的。”大河記得真田是先被流放到了哪裏,然後投奔到大阪,之後就戰死了。

東流見大河卡殼了,立馬追問道:“在那個戰役中跟父親一起流放到了哪裏,投奔了什麽地方與什麽軍交戰,結果是怎樣的!”

“唔,太過分了一下子問這麽多!”大河敲了敲腦殼,努力回想起當時死記硬背下的知識,“額,是在關原合戰流放到嘰嘰九度山,之後投奔的是大阪城戰死!”

東流看著大河嘴角抽了抽,“歐乃桑不是嘰嘰九度山啦,是紀伊九度山……。”他看著大河又沈默了一會,突然說:“歐乃桑你危險了呢,連最拿手的歷史都變成這樣了。還是先測試一下吧,我給你整理了歷年來的考題,你先做一下找找薄弱點,然後我再給你玩命補習。”東流覺得他要是再問下去,他家歐乃桑很可能整出好幾個嘰嘰九度山。他怕他自己承受不來!

大河頭大的看著密密麻麻的試題,她也承受不來——!

四個小時之後,正在批改試卷的東流一臉凝重的看著手中的試卷。

“啊——!”

突然,大河的屋子那邊傳出一聲大喊,耳朵靈敏,正在幫忙做飯的禍鬥手下一抖,差點拿著菜刀砍到自己的手,正在跟陣在大河院子客廳下飛行器的勇者跟魔王,立馬扔掉了已經在“輸掉”這兩字上狂奔而去的游戲跑上了樓,陣低頭看著差兩步就贏了的游戲,也跟著跑了上去。

勇者舉著剛才跑來順手拿到的雞毛撣子對著屋內大喊:“敵襲嗎!大河別怕我在——!”

魔王進屋很多此一舉的在地上滾了一下,他本來想擺出一個帥氣的單膝跪在地上的動作,結果滾完差點崴到腳,擅長魔法的魔王對著屋內比了比拳頭喊道:“村民別怕!本王在這裏!是誰那個不長眼睛的敢欺負本王罩著的你——!”

站在門口,個子不高看不到裏面的陣蹦跶了幾下,童顏身高拼不過這兩逗比的他也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麽,只能大聲喊一句詢問道:“大河出了什麽事?我剛才好像聽見了東流叫的很是淒慘,你不是欺負自己歐豆豆了吧?”陣也只是隨便問一下,誰不知道犬神姐弟的關系並沒有因為繼承的問題而視對方為敵人,東流可是很聽姐姐的話的,而大河也十分的愛惜自己的弟弟。

禍鬥舉著菜刀姍姍來遲,他十分緊張的向屋子裏看了看,“出了什麽事?不會又是上次來的那個彼世的鬼吧?”一般犬神家來客人了,在家的陣跟禍鬥都會先一步發現,畢竟他們的嗅覺跟聽力在這裏,不過今天他們倆個倒是沒有感覺到領地被入侵了。

“什麽敵襲!沒有的事好嗎!”大河揮了揮手,讓這兩個擋視線的去一邊坐著。兩個人高馬大的走到一邊坐下後,才露出屋內的全貌。大河背對門坐著,她尷尬的扭身看著堵在她門口的人說:“沒什麽事的,就是東流看到我的試卷後,突然倒在地上……”大河示意他們去看趴在地上,將臉整個埋在坐墊裏不出來的少年。

禍鬥一看,趕快上前扶起東流,從記事起就沒怎麽哭過的少年此時雙眼淚汪汪的抱著禍鬥的脖子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陣皺了皺眉頭,他走到矮桌邊拿起放在上面的試卷,在大河心虛的眼神亂飄的時候將試卷一張張都看完了,“啊——!”陣也跟著慘叫一聲,撲向了大河的床鋪趴在上面嚶嚶嚶了起來。

第二次聽到了曾外祖父的慘叫後,犬神爹也跑了過來,他奇怪的看著趴在禍鬥身上哭得兒子,又看了看趴在床上嘀咕著,“家門不幸啊”的陣,十分疑惑的走上前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試卷,犬神爹一張一張的看過後,差點背過氣去……

“大,大河喲。”

“啊。”大河心虛的移開了對上犬神爹的視線。

犬神爸爸的手抖了一下,露出了試卷上的分數道:“爹地一直都不怎麽督促你跟東流學習啦,但,但是……”犬神爸爸擺出一臉慘不忍睹的樣子說:“歷史十四分,然後零蛋零蛋零蛋,無數的零蛋……其他先不管,爹地記得你的歷史好的可以拿到滿分唉。”

因為落下了兩年的課程,本來就靠著死記硬背的大河的分數簡直慘不忍睹。

犬神全家為了大河的考試都豁出去了,分了上下午的補習班不說,家裏人還按照各自的特長分配了教學工作,歷史百科全書的陣來給大河補歷史,而東流負責現代政治、經濟、社會的綜合科目,地理由常年在外幫犬神爸爸跑工作的禍鬥來教。

剩下的數學。

魔王拿起大河做的零蛋試卷說:“唉?這個題本王見過,記得是這麽寫來著。”魔王毫無壓力的拿著桌子上的鉛筆刷刷刷的寫上了答案。

東流十分懷疑的接過魔王秒答的卷子對照了一下書上答案,“答,答對了。”

不管怎麽說,數學就交給了給人眼前一亮的魔王來教。

而剩下的物理、化學、生物還有英語,因為大河不用考大學只需要拿到畢業證就行了,四門課只要保證物理和化學低空劃過就妥妥的沒問題。魔王表示,“唉,這些本王也會唉——!”

簡直只能用神奇兩字來說的魔王,連這兩科都接過去了。

“魔王大人還真是給人驚喜不斷。”經常跟各種怪獸打交道,對生物很是了解但是不用他教的勇者,空有一身本事毫無用武之地,伊魯尼斯只能對著可以教三門課的魔王擺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他真的也想加入進去,過一會當老師的癮啊。

大河考前的修羅場,正式開始了。

每天都是學習、學習、不停的學習,除了吃飯、上廁所、睡覺外,大河睜開眼睛就對著試題跟課本狂補知識,聽課睡著的話就會被一巴掌打醒,學的發低燒也得叼著體溫計繼續學,背不過公式不準睡覺,答錯了題就要將所有相關題目都抄一遍,簡直就是要讓她用身體來記住所有的考試題。

白天黑夜交替著,終於到了考試的這一天。

腦袋上還貼著降溫貼,渾身上下貼滿了暖寶寶圍著圍巾的大河站在校門口深吸一口氣,她很英勇的對陪她來考試的人說道:“勇者魔王我去了!”

“幹巴爹~!”代替犬神家來送大河的兩個逗比對著大河招了招手。

去送東流進考場的禍鬥跟陣回來的時候,這兩還對著校門口那邊揮手呢,“看來是進去了呢。”毛短,受不了冷天氣的陣抖了一下,他摸了摸東流幫他貼在身上的暖寶寶很是不習慣的亂扭了一下,“不管怎麽說,咱們先找個地方等著吧,沒那麽快就考完的。”

等待的人們去了咖啡館裏喝茶,考生們就在考場內努力答題。

上午的考試結束,大河就去找了選擇跟她上同一所高中——景文古田高中,的東流一起去吃午飯。

“啊啾!”還在發著低燒的大河揉了揉癢癢的鼻子,她低著頭繼續看著東流幫她整理出來的考試題,上午的試卷裏,有一半以上的題目都被東流猜到了。

東流很是擔憂的看著自家如此努力的歐乃桑,“歐乃桑你太拼了吧?真的沒問題嗎?”

大河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有點模糊,她只得開口說:“扛得住。”

一般升學都會去想去的學校考試,而大河不想升學,所以才留在本校考試,不升學的人並不多也不算少,三個高年級的教室大概剛好容納下他們這些只要畢業證不升學的學生,還有,考試科目也不多,一般只需要一天就能考完了。

下午開始考試,大河是卯足了勁答題,終於撐到結束的時候她也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

大河是被過來找她的東流給背出的學校。

一回家,當天晚上她的低燒就變成了高燒,掛著點滴還說胡話,說什麽,“我不要留級,老師不要讓我留級……”一般喊道這裏的時候,總是伸手亂抓,陣怕好不容易打上的針崩掉,只得用繩子把她整個人都固定在床上。

被綁了個結實的大河很是不舒服,她連翻身都做不到,後背癢癢根本就抓不到好嗎!而且身上出了好多汗……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誰進來給她松了綁,吊瓶的針好像也被這個人拔掉了,之後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把衣服脫下來了,之後出了什麽事有點模糊,就是記著身子被誰擦過一遍,衣服被換了,期間好像還聽見逗比勇者跟逗比魔王的慘叫聲,之後,摸索到一個涼涼的東西就抱著不撒手的睡著了。

第二天。

睡得十分舒服的大河蹭了蹭懷裏抱著的涼涼,她很是舒服的將腿往涼涼身上一搭,迷糊間,又要陷入深度睡眠狀態中。

被強行拉到床上進行了一晚上酷刑的某位皺起了眉頭,“你要是再蹭,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唔。”大河哼唧了一聲,最近都十分疲憊的她根本就不想起來,她抱著涼涼將自己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鬼燈半撐著身體看著昨晚被陣拔掉針頭、松綁後,突然就起來脫衣服喊熱的女孩,要不是他昨天晚上來看她,她赤條條抱著被子的樣子可就被過來送水給她的勇者看光了,對了,他揍飛那個自稱是勇者的家夥時,不小心讓他撞到了要上樓的魔王,這倆當時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一層撞了個鼻青臉腫。

而在他照顧下已經套上T恤的大河被吵得有要清醒的跡象,不過,他哄了幾下她就又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胳膊睡著了,之後他想要拿出胳膊,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大河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抱著他不松手,他把胳膊擡起來,她就跟著一起被拎起來了。

本來還要回去的鬼燈一看這樣,幹脆就留宿了,反正大河都要跟他姓了,睡在一起很正常好嗎!

不過現在,還在青年期的鬼燈覺得有些事情有點嚴重了。

“餵!”鬼燈用手指戳了戳大河的腮幫子,結果這姑娘十分不爽的將臉埋進了他身後,像是蝦子一樣卷在他的腰間。曾經,懲罰過無數靈魂的鬼燈無奈的嘀咕道:“這是什麽拷問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塔裏木卡卡地雷~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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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炫的地雷~麽麽噠~

【其實人家更想要長評。。。好吧做人要滿足!地雷更好!】

PS:不太懂霓虹那邊的考試流程和要考的科目跟咱們有什麽不同,我用了留學的考試科目,之後的流程按照自己需要的方式來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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